辅导员和学生的信任指标体系主要包括以下三类:
第一类,以白仲琪等(2013)为代表的辅导员与学生信任研究,根据吉林大学400名本科生的分层抽样问卷,结合以往的信任研究成果,得出了多个定量结论:(1)。大学生对辅导员的信任性别有显著差异,t=2.668,p-0.05;(2)。大学生对辅导员的信任专业没有显著差异,t=1.295,p>0.05;(3)。不同年级学生对辅导员信任的总分经F检验显示差异显著,F(3.344)=3.712,p-0.05。本研究主要存在以下几个方面:(1)问卷对象的普遍性和内容的全面性值得商榷,因为它们面临着专业(只分为文理)和内容(比如学院等特点)。(2)选择应变量研究太狭隘,只从辅导员自身的人际差异和人际关系水平来看。缺乏校园文化、学院和专业特征,以及班级和学生会的影响。(3)本研究仅初步讨论了辅导员自然条件中个体差异对大学生辅导员信任的影响。在后续研究的基础上,我们可以详细探讨辅导员的自然基本条件、人格特征和质量结构对这种信任的影响。
第二类,王勤(2012)采用社会调查方法,主要采用问卷法与访谈法相结合的方法。问卷调查的时间跨度从年到月。问卷调查是通过对四川省高校的抽样调查,发放问卷,回收问卷中的有效问卷,包括本科生有效问卷和大学生有效问卷。访谈方法主要针对四川省成都市附近高校的近几名辅导员和教师。调查显示,高校辅导员的性别比例普遍不平衡,即辅导员中女教师的数量普遍高于男教师,男女比例约为比例。从学生的性别比例来看,在本科和普通本科院校,学生人数普遍高于女生。然而,大多数辅导员都是女教师。这种辅导员与学生性别比例差的错位现象给辅导员与学生建立明显的信任问题。在调查问卷的基础上,对辅导与学生之间的信任关系进行了分类和统计,并得出了相关的定性结论。例如,影响学生和辅导员信任的原因是内部和外部因素。内部因素主要表现为对自己和他人缺乏了解,外部因素主要表现为当时情绪不稳定或心情不好。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一系列改进方案和措施。主要存在以下几个方面:(1)信任关系是一种相互对应的属性。因此,问卷的针对性不足。因此,它只能是一个简单的宏观把握,缺乏应有的针对性和微观指导。
第三类是从理论定性的角度提高辅导员的工作效率和效果,更好地实现和发挥辅导员的功能。例如,张晓林(2008)将辅导员与学生之间信任的数量形象比作储蓄。辅导员应该像储蓄一样积累和储蓄信任。张驰(2015)从如何构建辅导员与学生之间的信任桥梁出发,提出了根据掌握学生心理状况等五个方面提高辅导员与学生之间的信任度,更好地实现辅导员的相关工作计划。
从以上研究可以看出,虽然辅导员与学生之间的信任关系受到了重视,但初步讨论和研究一般从三个方面进行。然而,目前的研究基本上是分散的,局部的,特别是第一类的研究很少。以信任为关键词,在CNKI上进行跨库检索,共发现5404篇文献,表明该领域的研究相当深入,但在第二次检索中,以辅导员为关键词,共搜索了10篇关于辅导员和学生信任的文章。这与其他研究主题的数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CSSCI核心期刊上发表的相关文章只有1篇,由周春国和白仲琪共同完成。其内容是基于吉林大学三份问卷的实证定量证书研究,是关于白仲琪硕士论文(吉林大学,2013)的集中。共有两篇硕士论文对辅导员与学生之间的信任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除白仲琪的硕士论文外,还有王琴(西南财经大学,2012)根据四川省10所高校的抽样问卷得出的一些定性结论,并根据调查结果提出了一些指导意见。从之前的分类可以看出,它属于第二类。没有相关的博士论文。这表明,我国辅导员等思想政治教育实践领域和学术理论领域对辅导员与学生信任关系的研究严重不足。这种情况与我国对辅导员队伍建设的重视程度、辅导员队伍的数量和发展现状极不相称。
大学生对辅导员的信任是指在大学组织中,辅导员和学生在相互理解的过程中产生的相互信任或不相信的关系,是相互履行责任的保证感。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深对大学生对辅导员的信任:第一,大学生与辅导员建立良好的沟通关系是大学生信任辅导员的首要途径。第二,大学生和辅导员之间的相互判断是形成信任的基础。在沟通中,辅导员和学生首先应该判断他们以前的表现,然后决定是否相互信任。一方面,通过理性分析,在相互理解的过程中,这种判断进一步推测对方所说的是否真诚可信。如果他们觉得对方表现良好,信任的可能性就会增加;相反,它会减少。第三,大学生对辅导员的信任作为彼此沟通的保证,是他们不会做的。